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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可以确认”
过往成灰昔日的同伴也好，上司同僚等种种也罢，自是做不得数的。彼此之间除了立场相对、除了拔剑相向以外似乎再无其他。然而当米迦勒话音出口的那之时，加百列心中除了下意识的反驳以外更有浓重的不安，有
抬起了眼，顺着米迦勒的目光与视线望过。这天国的百合花却又忽然是无言，有难言的沉默在彼此间流淌。属于加百列的面色，亦在一瞬间变得泛白。
“你的意思是指，父神”
点头而后又摇头，米迦勒并未因此而给出肯定的答案。但于此一瞬间，所想要表达的意思却已经是再清楚不过。无数年的默契足以使加百列知晓，那未尽的、叫米迦勒所不曾显露和挑明的意思。
路西法或者说昔日的路西菲尔同神明之间的种种固然是被扭曲和篡改了的，但做为从那段时间里走过的生灵，某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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