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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书妍陷入了痛苦的纠结，在实现梦想的道路上，有崎岖的山路也有轻松的捷径，要怎么选择全在自己的一念之间，顾书妍绝望地垂下了眼眸，她扭头躲避开了牧应抚摸在她耳垂上的手，牧应将手收回，他没有再说二话，起身整理了一下裤子的褶皱后，便要转身离开。
“牧部长……”顾书妍在他即将离开的瞬间伸手拉住了他，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地抓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牧应的脸上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得逞笑意，他回过头，顾书妍羞涩得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
顾书妍紧紧地抓着牧应的手指，像是抓住了机遇之神的刘海，无论选择哪一条道路，只要最终能够到达目的地就好了，没有人会在意你是怎么过来的，别人只会记得你的成功，她受够了当别人成功的踏脚石。
“我都说了，你是个聪明的姑娘。”牧应再次坐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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