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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凤男也没空着手，拎着一个崭新的竹壳暖水瓶。
“小李，你给姨治好了腰，姨也没什么好感谢的，家里正好多了一个暖瓶，拿回去用吧！”
“这……”
李卫国有些懵，不是说暖水瓶要票，不但不好买，价格还很贵吗，怎么在王凤男嘴里，就像是送出去一块白薯那么随意？
见李卫国犹豫，一旁的胖婶给他解惑：“小李，你就拿着吧，别跟这个王凤男客气，她男人是供销……咳咳，总之，她家里不缺这些东西！”
王凤男也没怪胖婶多嘴，毕竟她男人的工作不是秘密：“小李，这个老胖的东西随便吃，她男人是干采购的，家里不缺这个，不然她能吃这么胖！”
“哼！那也没有你家那口子牛……”
俩娘们较上劲了，三言两语，李卫国就知道她们家里的男人都不简单。
王凤男的老公是一个供销社的副主任，胖婶的老公是轧钢厂采购科的一个副科长，虽然都是副的，能量也远非普通人能比。
于是，李卫国就没有矫情，心安理得地收了王凤男的暖瓶，吃了胖婶的大白馒头，京酱肉丝，溜肉片。
胖婶和王凤男刚离开，刘队长就来了，二话不说，放下几张票就走。
李卫国拿起来一看，是几张酒票和烟票，远远喊了一声多谢，并没有追上去，这些东西对于普通人不好搞，对于一个保卫处的大队长却算不了什么。
人是社会性动物，不能把自己搞得过于特立独行，没有了人情往来，处处都只讲规矩和制度，那是冷冰冰的机器世界，不是人类社会。
李卫国不是圣母，更不是滥好人，不会对穷人吃拿卡要，不代表就不收富人的谢礼。
人家主动送上门，又不影响人家的基本生活，李卫国如果还装清高，一副生人勿近的倒霉德行，那他还是别在世俗界混了，直接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修道去球！
……
李卫国没有要求保密，到了下午，职工医院来了一个小神医的事情，就已经开始传播了。
“听说了吗，工会那个胖娘们，夜里和男人玩花活扭了腰，到职工医院一下子就治好了？”
“听说没有，妇联那个王凤男，白天在办公室玩花活，扭腰了，职工医院一下子就治好了？”
“听说了吗，保卫处的刘队长，和几个手下玩花活，结果腰扭了，也是职工医院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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