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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这次召集大家的会议内容，芊芊留下来一下，其他人可以回去了，祝大家寒假快乐！”
钱芊芊坐在位置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林曦月让她留下，但是看她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心想也许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给自己，也就没有多想，回应了林曦月一个笑容便静静坐在一旁等候。
待所有人都离开教室之后，林曦月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看了一眼手机，林晓已经带着穆罕默德副院长在教室外等着了。
“曦月，留我下来干嘛呀，我还要整理行李回家呢。”
看着钱芊芊一脸无辜的表情，回想到平时这个十分善良的女孩子，就连蚂蚁都不敢杀，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女孩会是散灵教的成员。
“芊芊，我们认识了有半年了吧！”
“当然咯，我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在宿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满宿舍都是榴莲的壳，我都没地方落脚。”
钱芊芊笑着回忆和林曦月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没错，她们两个还是在同一屋檐下生活的室友，听她说起过去的事情林曦月也是不由的红了一下脸颊。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我们姐妹俩还能有什么秘密。”
钱芊芊一副大大方方的样子，不由得都让林曦月怀疑是不是老大想错了，但还是稳定了一下心神问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加入散灵教？”
钱芊芊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你说什么？”
“你为什么加入散灵教。”
林曦月又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
钱芊芊沉默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转而变得有些阴沉。
林曦月看着沉默的钱芊芊也不再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一时之间房间里变得十分安静，安静到可以听见对方呼吸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两人沉默对峙良久之后，钱芊芊开口打破了这个氛围。
“刚刚，我没想到是真的，为什么，你明明那么善良。”
林曦月在听见钱芊芊的反问之后也是确定了她加入散灵教的事实。
“是那个面具人吧！没想到我伪装的这么好，甚至没有露出任何马脚，还是被发现了。”
钱芊芊通过刚刚二字也是猜到了，毕竟刚刚只有那个面具人是她第一次见，而且还带着林晓离开了，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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