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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猥琐的表情立马引起了这几个男人的不满，但明珠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而蹲下身子，朝老头招手：“你能过来一下吗？”
老头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居然听话的挪了过来，但依然保持盘腿的姿势。
明珠想了想，也盘腿坐了下去，和老头面对面，一老一少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
突然，明珠就呲着大白牙对着老头乐：“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老头没吭声，但是把脸扭到一边去，不打算理会明珠，连身后的孙杨也忍不住出声：“他在这关的这几年里，就没听到他说过任何一句话。”
但明珠不这样认为，既然他肯听话的挪过来，就代表想和自己说话，但这会儿沉默，怕是有其他的原因，思考了一会儿，就扭头看身后站着的一群男人。
明珠好像明白了，于是挥挥手：“你们几个站到后面，我跟他说几句悄悄话。”
那几个男人不肯动，明珠很是郁闷：“他不会伤害我的，不然在湖州，我早就死了。”
太子倒是听话的先往后面退了几步，其他人没办法也只能跟着退，对此明珠很是满意。
于是又扭头看老头，但没有马上说话，而是仔仔细细的端详着他的脸。
老头面容沧桑，右半边脸被毁容后，整个人显得异常苍老和可怕，受伤的那半边脸一片片疤痕交错在一起，仿佛是被恶鬼啃噬过，就连眼睛上也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就是这道疤痕顺延到脸上，又和脸上的肉粘到一起，看起来很是恶心。
一般人看了，都会害怕的退避三舍，但奇怪的是明珠这会儿胆子倒是挺大，甚至还伸出手去摸了摸老头毁容的半边脸。
别说后面站着的那几个人，就连老头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如此骇人的脸庞，明珠居然还敢上手摸？
摸完后，明珠有些遗憾的问了一句：“老头儿，你怎么搞的，怎么混到这个地步了？”
不知道老头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是叽里咕噜的吐了几个字，可惜所有人都没听清。
明珠也不逼他，反而支起下巴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的脸是谁给弄坏的？”
听到明珠这样问，老头的身体不可控制的抖了几下，然后低下头不说话。
明珠想了想，继续问：“是陈明慧吗？”
听到这个名字，老头的脸瞬间抬了起来，原本灰白的眼睛突然就有了光彩，在明珠期盼的眼神中，他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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